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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舍人 北宋 · 郑侠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一七一、《西塘集》卷六、《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》卷九四
某窃以世必有惨暴刻剥、残民害物之为可恶,然后温慈惠和、仁民恤物之道为可爱,而情加亲;
昏墨黮黯、贤否混杂之为可厌,然后明白昭晰、淑慝分别之道为可敬,而势加重。
夫阳和荡适,植者萌达,动者孚孕。
宇宙之广,同一欣泰,盖有不知春力者焉。
大冬凛冽,雪霜仍荐,节拆皮裂,一旦被之以熙熙之和,莫不抃跃鼓舞而竞趋者矣:此则恶暴欲仁之心也。
日月东西,容光必照,通途大道,谁羡昭明?
而风霾积昏,幽户重闭,一旦划然,珠璧在目,莫不轩豁怀抱,稽首顿颡,徜徉清辉者矣:此则黮黯而快昭晰之意也。
故爱敬常在乎君子,而厌侮常在乎小人。
小人之道不极,则君子之道不显,情势使然也。
前日之不幸,尚有真尧舜之君;
而民不被唐虞天地之德、日月之明者,惟二三匪人当政。
残暴昏墨,乘时并起,三十年间,天下汹汹,无一日之安。
常窃疑宰物者之心,岂时有不仁者欤?
高明之极,岂时有不照者欤?
何为使群小得肆若是也?
一旦乾健天覆,重离以照,将复二典之盛,首正群凶之诛。
天下颙颙,若出汤火,不惟人之爱君子有加也,君子之相爱者,亦有加焉;
不惟人之敬君子有加也,君子之相敬,亦有加焉。
故曰:小人之道不极,君子之道不显,情势使然也。
然则,残暴昏墨之为是,乃所以为温慈惠和、明白昭晰之地尔。
如某不肖,以熙宁甲寅中,不忍诸残暴昏墨之为可甚恶厌者,叫诉不已,真欲九重间知外事之如是尔。
一置于此十有二年。
而后遇先皇帝登极恩霈,以得生还。
元符之初,复行旧黜。
其为大冬凛冽,而思阳春之和;
风霾积昏,而望星日之光,可谓久矣。
方兹昆虫草木,亦知有慈惠昭晰之为可爱可敬,而加亲加重,矧夫粗知执简策,学古圣贤事者哉!
伏惟阁下以仁则孝于亲而忠于,以明则学通渊源,探索微妙。
其在上庠,则教诲不知厌倦,而旌轩所涖,无非恺悌中和之政。
士大夫之在陟降,如轻重之在权衡,曲直之在绳墨。
宜乎之闻风慕谊,诚心悦服,望望欲进于门下。
昨在福建部司,尝以泉学教授为请于朝,阁下深借齿牙馀论。
拜命奔走,冀以伏下风而瞻君子之光辉。
不谓旄节之遽移也,第怏怏深恨,自叹命分之薄。
已而,叔粲大夫相见,具言阁下有以照怜之深者,益用钦企。
今兹旷大昭天漏泉之泽,与释羁系,归省坟墓,当道由南海,而阁下实以旌钺来帅于是,使得便道以寘名将命,其为庆幸,岂特穷冬熙熙之和,久幽赫赫之照而已哉?
然前日旌旆过英,适以家讣远至,舍弟与其妇同时倾逝,荼痛糜裂,是用不得迎拜道左,逮今为恨。
以向者倾慕德谊之切,今兹情加亲,势加重之时,宜乎不当濡滞自缓自后之如是。
特以旅橐空罄,市屋不售,因仍未能插羽翼而东也。
然亦不过旬月即登门,闳承謦咳有日,不胜区区私有庆喜,连夕不眠者。
谨布一二于左右,而为请见之先。
伏惟以嘘枯烛幽广大无疆之心,必赐俞可
不宣。
九日山题名元祐二年十月 北宋 · 翟思
 出处:全宋文卷二○三○、《福建金石志》石卷七
郡守丹阳翟思子久监郡龙溪黄彦臣叔粲晋江南安长乐陈毅子中、三衢吕防节之、幕官建阳处均平叔、莆田方次夔潜礼,同游延福寺,瞻弥陀石像,谒崇应公、无等禅师龛,由聚秀、圆通阁,登秦君、蔡公亭、白云堂,观菩萨坑,钓龙井以还。
元祐丁卯孟冬二十有四日